绝症小男孩遗愿让人泪目(41岁独子患强迫症)

下午4点半,广州小北路附近的一个小区,光线有些暗淡。随着铁门“哐当”一声打开,李松(化名)把手支在额头上,警觉地往铁门外张望着。“你是谁?找我有事吗?”他问道。一旁的李国章老人告诉记者,李松没什么朋友,平时家中很少有陌生人到访,他也很少跟陌生人交流,所以每当家中有陌生人到来,他总是格外警觉。

李国章老人今年已经80岁了,李松是他的独生子,今年41岁,患重度强迫症已有22年。 多年来,儿子的病情折磨着李国章夫妻俩,但坚强的他们一直勉力操持着这个家。过去十多年间,他一直尝试为儿子找到一个合适的去处,但都未能如愿。2016年12月,李国章签订了遗体捐献志愿书。如今他最担忧的就是,将来有一天老两口不在了,儿子谁来照顾。

李松头上已经有一些白头发,单从外表上并不会看出他有何异常。和记者聊天时,他始终光着脚、盘腿坐在沙发上。

李松(化名)和父亲李国章

初三意外患强迫症

李松从小就是一个聪明乖巧的孩子,从不和别人打架,初一时他的成绩很好,一直是班上前10名。但因身材比较瘦弱,李松总受到学校里几个坏孩子的欺凌。“那还是20多年前,学校没有心理辅导老师,我当时察觉到他有一些变化,但并没有太在意。” 直到初二开始,老师有一次告诉李国章,李松长时间没有回到学校上课,这让他感到很震惊。

李松在李国章的教育下同意回去上学,但后来却提出要去健身房健身,李国章当时同意了,但他没想到,那却是儿子病情开始的先兆。到了初三那一年,李松的学习成绩一落千丈,他不愿意说话,不愿意笑,开始变得自我封闭,更可怕的是他提出不想去读书了。李国章才终于从李松的表现中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他这个病情(强迫症)潜伏了3年。一开始我发现他做事情动作很慢,叠床铺要非常干净,洗碗要一个小时,洗澡后有时候忘了自己已经洗过澡,他又会去洗一遍,如此反复。”

李松发病的前三年,他还愿意出去和别人聊天说话,也愿意出去干点零活挣钱。于是初三那年在李松辍学后,李国章安排他去了一家熟人开的茶叶店做帮手。但才过了几个月,茶叶店老板就告诉李国章,让他把孩子领回家。原来,因为李松动作缓慢,反反复复做同一件事情,店里的其他人经常捉弄他,让他去搬东西。后来,李松还去餐厅当过传菜员,也因为动作太缓慢被辞退了。从那以后,备受打击的他就蛰伏在家中,不论李国章怎么劝都再也不愿意出去工作。

李国章发现儿子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当时他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儿子可能得了某一种病。于是李国章把儿子送到多个医院去做检查,检查结果都显示,儿子患上了重度强迫症。医生告诉他,强迫症是“精神病中的癌症”,患者明知某些强迫动作是不合理的,但不能摆脱,从而一直生活在痛苦和阴影之中。“那时他才17岁啊。”李国章的语调中带着几分悲伤与无奈。

“黑白颠倒”22年

李国章告诉记者,李松自从18岁病情加重之后,生活规律跟正常人完全相反——别人睡觉的时候他起床活动,别人上班、外出活动时他却在家睡大觉。每天下午1点半起床,到下午4点半才是李松吃一天中第一顿饭的时候。因为常年生物钟紊乱,作息不规律,李松脸色苍白,目光有些呆滞,一直都像没有睡醒的样子。

每天晚上9点,李松会读报纸1个小时,然后从晚上12点开始出门散步。“他做事情很规律,一旦形成了习惯就没法更改,不管晴天雨天,严寒还是酷暑,他都要出去2~3个小时。有时冬天太冷,我们劝他晚上不要出去了,但他不听。我很担心他的安全,但我又不可能24小时跟着他。”李国章说。

李松每天晚上做完运动回到家已经是凌晨3点,然后将父母放在厨房为他准备好的饭菜加热后吃掉,这是他一天的第二顿饭,而每次吃饭他都要花大约1个半小时。医生告诉李国章,只有全家人一起吃,才能将李松的吃饭时间控制在40分钟内,但要做到这一点,对李松来说实在太难,因为他跟家人的生活节奏完全不在一个点上。

“每天他要睡到下午1点才起床,我们吃午饭时他正在睡觉,到了晚上我们吃晚饭时,他才刚吃完早饭在家打扫卫生。我们一家人想要在餐桌上一起吃顿饭都是难事。”

作为一名重度强迫症患者,李松吃饭时的动作就像电视中的慢动作回放一样,被拉得很长,停顿很久,吃饭的时候还经常走神。

2013年,李松曾患上鼻咽癌,经过住院治疗后没有复发。因为老两口劝说儿子无效,李国章搬来了医院的医生,劝说李松要按时入睡,不能常年作息紊乱,并告诉他,长期熬夜会导致鼻咽癌复发。但李松却表示自己如果不这样做就会浑身不舒服。记者问李松“为什么每天都这么晚睡?”李松看起来很痛苦,他双手抱头,捂着眼睛说:“我也不想这样,但我控制不住自己啊。”

每天都“反反复复”

下午5点钟吃完每天的第一顿饭后,李松开始了漫长而反复的做家务过程:他缓慢地用一块抹布将厨房台面反复地擦来擦去,尽管台面已经看起来很干净;吃饭的饭碗已经被他洗过好几次了,但他还是忍不住用水再将碗一遍又一遍冲洗。随后李松开始整理自己的床铺和衣服,他用极慢的动作将自己的每一件衣服都叠得整整齐齐,看到衣服上有一些褶子不够平整,他都忍不住用手反复去摩挲。

李松的鞋子摆放得也非常整齐,所有的鞋子都笔直地朝着同一个方向。李国章告诉记者,“如果你把叠好的衣服搞乱了,或者把他的鞋子的摆放方向弄歪了,他就会大发雷霆。”

每天光打扫家里的卫生,他就要花上一个多小时,地板拖了一遍他还嫌不干净,于是他开始拖第二遍、第三遍。一旁的李国章有些看不过去了,对他说:“地面已经很干净了,你都拖了很多次了,不用再拖了。”但李松不听,他指着墙角说:“这里还有一点没拖干净。”对此,李国章只能无奈地摇头长叹。

每天半夜吃完第二顿饭后,李松开始洗碗、倒垃圾,收拾父母已经摆放整齐的厨房内的物品。收拾完毕后大约凌晨5点,他才开始洗澡。“他每次洗澡都要1个小时,这个时间无论如何都无法缩短。他会将身体从上到下反反复复冲洗一遍又一遍。无论我们怎么劝,让他动作快一点,他都听不进去。”

强迫症的侵袭让李松性格变得暴躁、敏感而古怪,不管做什么事情他总是犹豫不决,总想追求完美。看着儿子被疾病折磨,李国章心里干着急。儿子的病情已经成了老两口的一块心病, “没办法了。20年下来他一直是这样,洗手、洗碗、打扫卫生、叠衣服,他都要反复做。而且觉得自己穿衣、洗澡、吃饭、走路都要遵循特殊的顺序,一旦颠倒,他就会发脾气。”

因为李松不具备生活自理能力,目前他的生活起居都由李国章和妻子负责。

多方求医均无解

80岁的李国章已是白发苍苍,儿子的这个病让他伤透了脑筋,22年间,他几乎跑遍了国内治疗强迫症的各大医院,为了保持一个好身体,他每天都要去公园锻炼身体、跑步。“我不坚强谁替我坚强?”说起儿子,他唯有苦笑。但即便像他这样意志坚强的男子汉,被儿子的病情折磨了22年,他也开始变得有些脆弱,渐渐有些力不从心。

李国章

他曾尝试将李松送往广州市某精神病康复农场,对方听说他不需服药治疗,作息无法与正常人一致,便拒绝了。后来,李国章又将李松送往一家养老院要求长住,但也遭到养老院的拒绝:第一,李松的岁数还不太适合与老人们一起生活;第二,李松的生活节奏与常人完全相反,且吃饭和洗澡都要花大量时间。“养老院本来床位就很紧张,而你吃饭、冲凉都要一个多小时,会把他们正常的管理打乱,所以他们不愿意接收李松这样的。”

无奈之下,李国章只好将李松送往精神病院。过去20多年间,李松多次在精神病院治疗,但效果都不明显。

唯一让李国章感到安慰的是,李松虽然患有强迫症,但他并没有暴力倾向,智力也是正常的。医院出具的病例也显示“自1998年到2015年未有损坏物品伤人事件”。“他头脑还是很清醒的,买东西知道货比三家,哪怕是一块钱也要节省。”

为了治好儿子的病,李国章用尽了所有的办法。2017年11月,李松在李国章的安排下到广州一家医院安装了DBS(脑起搏器),手术很成功,但手术之后他感觉儿子的病情并没有任何好转,这让李国章很是失望。

托孤成后顾之忧

退休后的20多年,李国章一直以自己的坚强和乐观操持着这个家,再苦再难他也没有退缩过。有一段时间,因为儿子的病情,他也心情抑郁,手心冒汗,医生告诉他那是抑郁症早期,但他住了三天院就出院了,因为家里还需要他操心。从那以后,他通过每天到公园跑步、做操来调节心情。“我是家中的顶梁柱,我不能倒,我倒了,儿子谁来照顾?”李松的病情让他不具备结婚的条件,而他本人也没有结婚生子的意愿。

2015年,李国章也患上了前列腺癌,虽然后来经过治疗他的身体并无大碍,但托孤的问题却一直困扰着他。李国章退休前曾是广东省某政府机关的干部,同时他又是一位深明大义的知识分子。2016年12月29日,李国章签订了志愿捐献遗体的申请书,同意在自己身后将遗体捐献给中山医科大学用于医学研究,并动员老伴在身后也捐献遗体。“我今年80岁了,我妻子也有糖尿病,我们早晚有走的那一天。万一有一天我们老两口不在了,儿子谁来照顾,这是我现在最忧心的,只要想起这个问题,我都睡不着觉。”

李国章告诉记者,他是家中的老大,还有6个兄弟姐妹,但他们也都有自己的一家人,没有人愿意“接收”李松。“我们现在对于治好他的病已经不抱太大希望了。”李国章说,自从儿子得病之后,他就买了很多专业书籍,久病成医,对强迫症也有比较深的了解。“我看美国杂志说,有30%的患者经过治疗会有明显改观,但非常难根治。”

李国章说,自家的经济条件还可以,有一套100多平方米的住房。对于儿子的下半生,夫妻俩还是想做最后的尝试,想看看是不是可以通过信托等方式为儿子找到更好的去处,因为在他们心里始终还抱着一丝希望,说不定以后医疗技术发达了就可以改善儿子的病情。李国章说,如果有公益慈善机构肯接收李松,他愿意在身后将房产和资金捐献给有关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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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自闭症日拍摄的那首歌叫什么(泪目6年后自闭症男孩与偶像乐队同台唱起自己创作的歌)

12岁的自闭症男孩与驰骋乐坛近30年的英国老牌摇滚乐队Coldplay,两者的舞台合作会擦出怎样的火花?

一首由男孩自己创作的歌曲 Different is OK 不仅道出了特殊需要群体的内心渴望,乐队的琴瑟相和,也演绎出了普通人的温柔接纳,令听者动容。

当我们谈论起自闭症儿童学习音乐时想到是什么?是渴望发掘他的音乐天赋成为以此谋生的音乐家吗?是催促他考过钢琴十级证明自己的能力吗?恐怕都不是。

对于自闭症儿童来说,我们让他们接触音乐、学习音乐、享受音乐,更多的在于丰富他们的闲暇时光,在音乐里平复情绪,获取内心的宁静,从中感受到治愈的力量。

而这位来自墨西哥的男孩不仅自己从音乐中有所获得,更把这种温暖的力量传递了出去,赢得了全世界观众的掌声。

6年圆梦,与偶像乐队同台

照片上的一幕发生在今年4月初的墨西哥Foro Sol体育场。成立至今26年的英国老牌摇滚乐队Coldplay酷玩乐队,在其墨西哥的巡演现场迎来了一位“特殊”嘉宾,即图中担任键盘和主唱的12岁男孩Huillo。

说Huillo“特殊”,原因有三:首先,演员的身份,Huillo是一名自闭症儿童。其二,早在6年前,Huillo就与酷玩乐队结缘,是个老粉丝了。那时候爸爸带着他在同一个场地观看了Coldplay的现场演唱会,听到感人处,Huillo与爸爸相拥而泣,视频走红网络。第三,Huillo这次有幸与偶像乐队同台,演唱的就是自己创作的歌曲,名叫Different Is Okay(不一样也没关系)。

当晚,Huillo与爸爸一起登上舞台,与乐队一起表演。这是一首动人的歌曲,是Huillo创作的第一首音乐,传达了人们有多样性的存在,渴望整个社会更包容和友爱。

演唱会几天后,Huillo的爸爸在Twitter上发帖说,Huillo收到了乐队成员Chris Martin,Guy Berman,Will Champion和Joy Buckland的特别礼物:这是一张装裱好的简笔画,绘制了Huillo与乐队的演出现场,还有成员们写的祝福语。

“亲爱的Huillo,你是最伟大的”信中写道,“谢谢你和我们一起唱你的歌—— 这真是太棒了!爱你的酷玩。”

收到这份意外礼物的Huillo流下来激动的泪水,正如酷玩乐队成员马丁所描述的那样,对于“一个非常特别的年轻人”来说,这是一段多么不可思议的记忆。

6年前的演唱会现场发生了什么?

时间倒回至6年前,同样在Foro Sol体育场。6岁的Huillo第一次在现场见到了自己喜欢的酷玩乐队。

自4岁诊断为自闭症,Huillo的生活就面临了诸多挑战,只有在音乐中,Huillo才能更好地表达自己。

当最爱的酷玩乐队来到墨西哥开演唱会,爸爸毫不犹豫地带着儿子去了现场,并且拍下了儿子当天的表现。

“我和妻子决定给大家分享这个视频,希望让全世界看到……”这是爸爸在YouTube上发表了一段关于他儿子的视频时写的话。

从视频中看到,Huillo在演唱会现场上蹦蹦跳跳,兴奋不已,不少歌曲都能跟着哼唱。当酷玩唱到这首Fix You时,孩子像是被什么触动了,本来平静的脸激动了起来,忍不住哭了出来。

到了全场大合唱阶段,父子俩的情绪再也绷不住了,他们相拥着痛哭了起来。在这个拥抱里,饱含着浓浓的父子情。

或许在这个瞬间,那些平时生活中自闭症儿子因为不被理解而受到的委屈都一下子融化了;而父亲也最近距离感受到了儿子,那个在平时不善于沟通和表达的孩子,原来他的情感也是这样的浓烈。

音乐有时候就是有这样治愈的力量。这对夫妇鼓足勇气将儿子的视频分享到网络上,是为了带给儿子战胜困难的勇气和决定,也为了给他们自己信心和勇气。

很快,这段视频在网络上走红了,酷玩乐队也看到了Huillo的表现。在6年后重逢的舞台上,酷玩乐队主唱马丁说:“回顾过往,这些年我们做过的所有事情,Huillo爸爸拍的这段这是我们见过的最好的视频,对我们来说,这比任何一次的表演都更重要,这是对我们最大的褒奖。”

Huillo在彩排

自闭症儿童为什么要学音乐?

当我们把自闭症儿童与音乐联想起来,映入脑海的刻板印象往往是在音乐上有天赋的高功能或者阿斯伯格人群,比如创作了东京奥运会应援曲的高功能自闭症人士米津玄师。

他编曲、作曲、作词、画画、跳舞样样精通,被称为“全方位创作型鬼才歌手”,在日本是年青一代的偶像,曾被一本杂志称之为“能改变日本20名年轻人”的第9位。

而据周围人回忆,米津玄师从小不爱说话,难以交流,表达困难,与外界格格不入。直到20岁时,米津玄师被确诊为高功能自闭症,他自己才舒了一口气,之前与整个社会的忤逆仿佛有了答案,他也全身心接纳自己投入到音乐创作中。

这样天才型自闭症人士凤毛麟角,我们身边能看见更多的是具有一定音乐特长的孩子们。因听觉、视觉的敏感性,一部分自闭症儿童在学习音乐方面比普通儿童甚至更胜一筹,像是我们熟悉的森友。

森友跟郎朗一块弹过钢琴,和张韶涵同台唱过歌,有些热心人兴致勃勃跟森友奶奶建议,让森友吃艺术这碗饭吧,他有天赋。

而奶奶人间清醒,非常了解森友的能力:“我很担心森友被塑造成一个天才的自闭症形象,这对大众、对家长群体都是一种误导,容易让外界认为自闭症是天才,一些没有接触过森友的家长会觉得他是能力很好才变成这样,而忽视大人背后的努力。”森友奶奶说,“森友还是非常需要来自社会、家庭的支持。”

弹琴,森友听老师弹一两遍,就能照着弹出来,谱子不用教就会,但作品中表达的感情,他并不理解,也不通晓乐理。

“他耳朵灵,可以给钢琴调音,但他的弱项是和人交往,没办法把钢琴的问题所在跟客户讲清楚,也没法儿做事前和事后沟通。”森友奶奶很清楚,相比于一份带有浪漫色彩的职业,森友更需活下去的技能。

是的,自闭症儿童更需要学习的是活下去的技能。让他们接触音乐、学习音乐、享受音乐,更多的在于丰富他们的闲暇时光,在音乐里平复情绪,获取内心的宁静,从中感受到治愈的力量。

回到本文开头的新闻事件,我们到底为什么为之动容?

是因为身为特殊人士的Huillo拥有出色的音乐天赋吗?是因为他能有机会与乐队重续六年前的缘分吗?或许都有。

但更为触动人心的是,这个舞台呈现了自闭症人士与普通人群的毫无障碍的沟通现场,建立了一种源于音乐的联结,用行动传递了歌曲名称的内涵:Different is OK。

阅读原文泪目!6年后,自闭症男孩与偶像乐队同台唱起自己创作的歌 – ALSO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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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狗子宫切除术后遗症 狗绝育真的是一件好事吗

国外绝育已经会留下卵巢

美国已经有了公狗结扎输精管手术和母狗只切子宫保留卵巢的手术,这两种新的方法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减少器官全部摘除手术带来的各种健康问题和隐患。
听到这个消息后,我的感觉是美国的公狗结扎其实不如欧洲的缓释芯片。而只切除子宫的手术,只能是解决了意外生育和一部分子宫蓄脓(注意!只是部分,不是全部!!因为器官全摘除的母狗和只切除子宫的母狗都仍然存在着腹腔积液和蓄脓的可能!因为残留部分和剩余部分依然可能感染!),但健康方面的隐患其实也不少。

子宫对于狗狗身体的重要性

原因就是子宫太重要了!它不仅仅是孕育器官,还是腹腔内脏、膀胱和直肠的支持器官,它有着维持盆腔内各脏器处在正常位置的作用。此外,它还有更重要的内分泌和免疫功能!
切除子宫后,内分泌系统和免疫系统都会受影响,而且保留下来的卵巢功能也大大打了折扣!最新的研究发现,子宫除为双侧卵巢提供50%-70%的血供维持卵巢的功能外,本身还分泌许多激素如:前列腺素、泌乳素、胰岛素生长因子、松弛素、上皮生长因子、内皮素、细胞因子及酶等,参与雌性哺乳类的内分泌功能,起到不可替代的作用。子宫作为全身免疫功能环的其中一个环节,在维持全身免疫功能方面起着一定的作用。

切除子宫后有可能会一直存在感染

这么重要一个器官被摘除了,健康能不受影响吗?此外,无论是摘除全部器官还是只摘除子宫保留卵巢,都是腹腔手术。手术后的腹腔会一直存在感染、积液和蓄脓的风险!身边绝育后时间不久就离世的猫猫狗狗不少,相当一部分是死于这种腹腔感染。手术几年后,这种感染风险依然存在,会一直持续到生命的终点,因此仍然需要时刻关注和预防感染

毕竟,生命是有机整体,身体没有多余器官,摘除了子宫卵巢或者睾丸等重要内分泌器官的狗不可能比器官健全的狗更健康更长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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